关良(1900--1986),生於广東番禺, 1917年赴日本學習油畫,1923年回國,任上海美術專科學校教授,參加過北伐戰爭,任政治部藝術股長,30~40年代輾轉於廣州、上海、重慶等地的藝術院校任教,並於名山大川旅行寫生,長於中國畫、油畫。曾任浙江美術學院教授、上海中國畫院畫師。
1930年代,关良在画室中
回国以後,我時常在想,中國人學西洋東西,總應該跟自己民族的東西慢慢結合起來,對自己民族的藝術也要盡多地了解。譬如音樂方面,我在東京也曾學過提琴,白天學畫,晚上請音樂老師教琴,學了好幾年,研究過壹些名曲,聽過許多名家演奏,所以對西洋音樂有壹些了解。回來以後,我改學民族樂器,對傳統的戲劇、詩詞、繪畫,我都很有興趣,結交了不少這方面的行家。特別對京劇,愛好至深,教課之余經常跑去看戲,壹邊結合速寫,之後又跟著學唱、學拉琴……
關良在日本東京留學時練習小提琴的留影
關良於湘江途中
基础功夫花它几年的时间总是可以解决的。但真正在艺术上有所创新,却并非易事。
学画要进得去,又要出得来,对于学到的东西要加以消化,逐步变成为自己的东西,形成自己画风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。学的东西很丰富,但又不易看出原来的痕迹,便能够创造自己的风格。
关良合家照
關良夫婦與子女兒孫合家歡(關良拉琴)
關良在油畫《鐘馗》前留影
關良在觀戲時速寫
關良與龐薰琹、江豐、林風眠等下鄉體驗生活前的合影(關良左起第4位)
關良與林風眠在香港醉紅樓合影
關良同朱屺瞻、謝稚柳、應野平、陳大羽等畫家壹起
熟练不等于艺术。作画要恰到好处,很生,抑或很熟,都是毛病。要使作品居于这两者之间。到处都到家,不解决问题。生还可以补救,所以宁“生”一些。
關良與夫人顧卓英合影於香港太平山前
1980年,正在創作《石門》巨幅油畫的關良先生
1979年,中秋節關良在北京頤和園作畫
1980年,關良在創作巨幅《太白醉寫》圖時的情景
画不要太完整,完整在艺术创造中是种毛病
——关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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