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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永玉:画画从来就是玩儿
1970-01-01
编辑 : 江胜信
作者 : 文汇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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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记

戴领带,细尾巴穗儿的那一头藏在背面,这是常规;他,愣让那根穗儿从一侧绕到前头。4月28日下午,当我看到出席中国美术馆“同一个世界——中国画家彩绘联合国大家庭艺术大展”开幕式的黄永玉这样一副挑战常规的装束,很自然地联想到当天上午在他北京居所“万荷堂”所见识的打扮:从里到外分别是白衬衣、红领带、类似围裙的齐膝的工作衣、无袖的短装皮夹克,充满后现代的意味。

我迟疑地开口:“您的领带是故意这样系的吗?”

“哦?不是。”他把探出的穗儿掖进去。呵,就算不是因为疏忽,标新立异的衣着套在他的身上,效果一准让人咂摸。这样的有意无意,恰如他的绘画——用大红大绿的浓烈色彩,泼出“俗到极处即是雅”的意境;又如他的文字——不过是客串,可远非票友和跑龙套的水平,不少“著名作家”恐怕也会折服甚至汗颜。

他一直在创造奇迹和制造流行:小时候连留五级的逃课大王,中学未毕业就颠沛流离四处谋生的落魄青年,后来却书、画、雕塑、木刻、诗、小说、散文、戏剧无所不通、均有建树;他从没拜过老师,也无门无派,却当上了中央美术学院的教授和中国美术家协会的副主席;他画的猴子放到邮票上,竟成暴涨2000多倍的猴票,信手画的头像和随手扎的麻袋,变成了“阿诗玛”香烟和“酒鬼”酒的品牌符号;他写的书一版再版,别人写他的书不愁销路……种种不可思议叠影出来的这个老头儿,人们爱用一个词儿来形容——“鬼才”。

当天,“鬼才”黄永玉在美术馆的匆匆现身,引发了通常在娱乐圈才会有的追星现象:男女老少垒成的“玉米”(“玉迷”谐音)堆让他寸步难行,他尽可能地满足大家索要签名的需求,但对于索要电话,则很干脆地说:“不告诉你们,我不喜欢受打扰。”他的司机像保镖一样为他挡驾、开道,护送他进入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,绝尘而去。

没来得及得到签名的“玉米”,眼底泛出一抹怅然若失。看着他们,我不太厚道地生出一丝得意:因为记者的身份,我总能以不低的频率捕捉到他一次次的出镜;更因为辗转的关系,曾两度进入北京东郊那座戒备森严、情趣盎然的“万荷堂”。

于他,于那座“万荷堂”,我留下的,大约是一道转瞬即逝的掠影;带出来的,则是或可与您分享的一些片段。

无愁汉子愁夕阳

“同一个世界——中国画家彩绘联合国大家庭艺术大展”4月28日在中国美术馆开幕,同时,该馆的三楼展厅正在举办“白头偕老之歌——黄苗子、郁风艺术展”。“白头偕老之歌”六字,取自黄永玉为这对艺术伴侣所撰写文章的篇名。该展览是两天前,也就是4月26日下午开幕的。

那天上午,黄永玉先睹了这一展览。一声叹息,划破许久的沉默:“我没有想到,她(郁风)会先走一步。”

16年前,黄永玉用妙趣横生的笔触描绘郁风:“漂亮而叱咤一生的英雄到底也成为了一个罗嗦的老太婆。你自己瞧瞧,你的一天说之不休、走之不休的精力,一秒钟一个主意的烦人的劲头,你一定会活得比我们之中哪一个都长。那就说好了!大家的故事就由你继续说给后人听了。”

还来不及跟大家商量,郁风已经驾鹤西去。她的故事、黄永玉的故事、黄永玉旧友的故事,都由谁来说给后人听呢?

为了“无愁河”想戒掉画画

晚年的黄永玉似乎更倾心写作。这些年,他相继出版了散文集《太阳下的风景》、《火里凤凰》、《比我老的老头》,诗集《一路唱回故乡》,并正在写自传体小说《无愁河上的浪荡汉子》。

“‘无愁河’,就是没有忧愁的河流。家乡的上游有一条无伤河,我把它改成无愁河。借用这个名称写我从童年到今天看到、听到、体验到的。不是历史,没有编年。”黄永玉自信自己的经历别人很难碰到,或许可以留给后人一些感悟。

《无愁河上的浪荡汉子》写到4岁的时候,已经写了20万字。可以想象,照这种架势一直写到80多岁,该是怎样一部洋洋洒洒的巨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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