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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一原的意象性抽象水墨
2013-04-27
编辑 : 雅蕾
作者 : 未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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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一原教授近十年的创作,确立了自己意象性抽象水墨的独特范式,其心象风景以自然迹象的象征、隐喻来丰富水墨笔意;以解构的自由笔法和墨法转化传统水墨的形式语汇;以墨、色、...

刘一原教授近十年的创作,确立了自己意象性抽象水墨的独特范式,其“心象风景”以自然迹象的象征、隐喻来丰富水墨笔意;以解构的自由笔法和墨法转化传统水墨的形式语汇;以墨、色、粉的交叠、映照、穿透,来营造画面的气韵与风神。藉此,画家极大地纯化了其意识、意念中的“大象”,并力图将“象外之象”涵纳天地人神共生的境界,作品充满自然的原始张力,在水墨的现代性审美上达至崇高精神。

由于大半生写意笔墨的蒙养、深化,意象性在刘一原作品中有着不可替代的品质,他既克服了抽象形式主义的意义虚无、诗性匮乏、情感浮泛等普遍的流弊,同时使其抽象的形态充满多义的可写性、互文性。由意象性的抒写、融合、迹化,朝向一种浑厚的、叠化乃至混沌的状态发展。既是空间和光影,又是记忆纹理的凸显与生命之线的消长。在形式主义一系列痕迹(trace)的还原之后,当代艺术的虚无主义一路认识到艺术的无价值与世界的无意义,就是对平常性一定方式的折射,从杜尚以来,变得尤为明确了。这之后则是涂抹的涂抹(erasure, retrait):涂抹是对痕迹的再次消除。问题正出现在这里,抽象艺术的全部体系在此遭到终结的命运。贝尔的“有意义的形式”要义是说,形式不同于现象的实在,而是同康德的“物自体”或基督神学的“终极之实在”有关。由是我想,当今的抽象形式主义乃至抽象水墨有必要把康德、石涛以及神学圣灵论联结起来再出发。

意象性的抽象,不再以人为其主体性,转而以天地人神四隅的关联互为主体去体现为艺术之道的澄明。所谓“象外之象”、“略于形色”、“取之象外”,是由此及彼、由显而隐的提升与深入的过程,强调一种寓于灵性的内心意绪,向生命情怀与精神境界的升华,在趋于抽象却又幽眇可感的艺术形态中,领略一种陌生化的妙境,这是一种超验的富有灵性的审美感觉,亦即刘一原“心象风景”水墨的建构方式。

粉线、白粉色的大幅度巧妙使用,是刘一原水墨的一项语言贡献。以往,林风眠擅用白粉画瓶花、仕女,此类作品体现的是透明感、清新感,从而达至诗意的抒情。而在刘一原的“心象风景”中,粉质的线与色层层叠化、道道回环,使运动的秩序走向无序的混沌,混沌本身是无形无像的,混沌是先于天地而生的灵力之聚结、消散、运行,艺术家要面对绘画的不可能性,面对自己的无能为力。这个时候,不再是面对自身的动作的展现,不再是力的呈现,而是浑然无相、无始无终。白粉既非线,亦非色,以无法之无法面对混沌,在无力面对混沌中,灵性之大化浑然,就是表现出人的无力。无助的苦难,“天网”般无从逃避的痛苦,都已经不再仅仅是悲剧的表现对象。让混沌自身奔涌,一次次的激荡、回旋,显现生命自身的不可摧毁的存在,即如《约翰福音》所言:太初有道。这道太初与神同在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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