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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发现岭南篆刻历史(2)
2014-06-30
编辑 : 雅维
作者 : 信息时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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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氏兄弟还宦游江浙一带,曾协助陈介祺编撰拓印了《十钟山房印举》及陈汉弟编订《伏庐藏印》,为近代印学的繁荣和发展做出贡献。可园这段历史,对...

  何氏兄弟还宦游江浙一带,曾协助陈介祺编撰拓印了《十钟山房印举》及陈汉弟编订《伏庐藏印》,为近代印学的繁荣和发展做出贡献。“可园这段历史,对广东印学的发展很重要。包括陈澧执掌的学海堂,重视书画金石研习,这些教育思想和方法直接影响到学海堂的每一位学子,故从学者多善书作印。我在书里也都谈到了这批人物。”

  因此,黎向群认为,广东印学风派可谓是“黟山派”与“浙派”两种印风交融的结果。从印学风格上来看,“黟山派”或者说“粤派”取法黄牧甫,运刀以冲刀为主,尚先天法,光洁挺拔;而“浙派”却运以切刀,效后天法,苍茫朴拙。“现在广东印家的艺术风格两者兼有,由于使用刀法不同,所以所产生的刀笔意趣都有不同,它的区别就在于此。”黎向群说。

  广东印学研究成果蔚为可观

  在广东地区,除了印家辈出之外,印学研究成果也蔚为可观。近代有黄子高的《续三十五举》,为粤中第一部有分量的篆学著作,对纠正时弊,填补历代篆书理论的空白,其意义深远。陈澧的《摹印述》,指出了篆刻艺术的审美取向,提倡“古朴浑雄”、“雅正为尚”的印学思想。民国时期有蔡守的《印林闲话》,考辨古玺印源流演变。邓尔雅的《篆刻卮言》、《印学源流及广东印人》专论,发展了黄牧甫的印学理论;卢鼎公的《书画篆刻杂谈》、连声海的《金石粹言》等等,对研究印学很有参考价值。

  黎向群告诉我们,一直以来,南粤前辈学者邓尔雅、容庚、容肇祖、冼玉清、马国权诸公非常重视乡邦文献的搜集、整理和研究。“广东的印学研究成果走在全国前沿。容庚1919年在《小说月报》上首次阐述了学篆与治学的关系,这种印学的观点的提出,引起全国印学界的关注。” 他又在20世纪20年代初期,与弟弟容肇祖合撰了《东莞印人录》一书,是广东第一部地方性的印家传集。

  该书收录明至近代印家十九人,小传下附有原名印,网罗文献,发隐钩沉,使许多湮没在乡野的明珠重现光彩,这部著作对于研究广东篆刻具有开山之功。

  之后,冼玉清的《粤东印谱考》(后更名为《广东印谱考》),该书对粤东地区印谱作一次全面的整理和考证。马国权的《广东古印集存》、《广东印人传》、《广东印学知见录》三部著作,是他搜集广东印学及印人资料汇集,这些专著问世,对岭南地区的印学,提供了重要的参考文献,直到今天这些著作仍然是印学研究的重要基石。可以说,前辈们在岭南印学研究方面,付出了辛勤的汗水,作出了不懈的努力。他们当为楷模,深为岭南后学所敬仰。

  近三十年来,广东印学成果有李公明的《广东美术史》(篆刻章节)、陈永正的《岭南书法史》(篆刻章节),简要提及岭南篆刻;以及新近出版的黎向群《岭南篆刻》一书,是第一部岭南篆刻史,系统梳理和评述了岭南篆刻的发展历程;还有的是梁基永《广州图书馆藏仪清室所集广东印谱提要》一书,补全了冼玉清印谱考,这些都是岭南地区重要的印论及著作,在全国乃至东南亚地区影响深远。

  地域印学仍需发掘和系统研究

  虽然满目琳琅,但黎向群认为,目前岭南印学研究依然缺乏系统而深入的研究,岭南书法篆刻艺术一直没有引起书法界的足够重视,它在中国书法篆刻史上影响力是相当有限的,仍处于被忽略和被遗忘的境况。“地域印学是全国印学的重要组成部分,如果一部中国印学史,缺乏了某一地区的印学成果,它就是一部不完整的历史。”黎向群在九十年代专门到西泠印社购买了一本沙孟海先生著的《篆刻史》,研读之后却发现,其中提及的历代印家,只有寥寥数人。这也是当代书法与篆刻研究的共同缺憾——见其史而不见其人、其艺,缺少地域性研究、缺乏第一手资料,只是梳理书法发展的脉络,基本是现有资料的整理,真正的考证和评述较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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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雅书画中国网,,岭南,篆刻,历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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