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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开:我特别喜欢恋情的人
2016-03-16
编辑 : 雅澜
作者 : 未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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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名书法篆刻家石开先生访谈 赵远方:看过您的艺术简历,知道您没有所谓的艺术院校背景。但您幸运的是人生中得遇到几位贵人,也就是您常说的三位先生。这种游学经历似乎更与传...

 著名书法篆刻家石开先生访谈

 
 赵远方:看过您的艺术简历,知道您没有所谓的艺术院校背景。但您幸运的是人生中得遇到几位贵人,也就是您常说的三位先生。这种游学经历似乎更与传统的师徒授受模式类似,艺术家是院校能培养出来的吗?学艺术是否必须要进院校?
 
石开:艺术院校在我国的历史不到一百年。我实在想不起当初齐白石、金农、颜真卿他们上过什么美术学校。我这里没有诋毁艺术学校的意思,是说艺术家未必要有院校的背景。甚至不需要老师。但我是有过老师的。老师在我的人生中比较重要。老师会带你少走弯路,但如果遇到自己都找不到北的老师那就可能会毁了学生。我很幸运,找的三个先生,基本都得到正面的指导。学艺术要学文化很重要。文化程度不高,艺术难有作为。文化程度高了,自学艺术不是难事。(当然艺术有天生的意味,如果你是个苗子,看一眼就会,像任伯年、徐悲鸿他们早慧的程度都令人惊讶)历史上许许多多的艺术家都是自学成功的。
 
赵远方:您没接受过系统的学历教育,也没有什么体制资源的依托,达到今天的高度完全是经过自己的努力奋斗。大家知晓您是通过国展,或者说您某种程度上也受惠于展览这种形式,而当下的展览出现了诸多的问题,您如何看待当今的展览?
 
石开:说努力奋斗好像夸大其辞了。我从小爱好平面艺术,起初学画,还画过油画。油画作品参加过《华东六省一市油画展》。我兴趣很广,每个时期爱好不一样,只是没有奋斗的意味,玩玩而已。后来,也就是1983年,篆刻获得一个全国奖,社会把我归为篆刻家,没有办法了。展览是让人们认识你工作的一个窗口。如果你要人们看到你工作的成果,任何一个展览都要认真对待。艺术本质是玩玩的,但欲求功利,则必须做到四个字:认真,坚持。我30岁以前做艺术是兴趣,30岁以后做艺术是功利,这也没有办法。
 
赵远方:作品的气息虽然难以把握和言说却能真切的感受到它的存在。私下里,人们都说您的艺术有股子“鬼气”,好似您自己不以为然,这种“鬼气”是不是就是您说的作品信息含量的流淌?
 
石开:“鬼气”这个词的定义不是很明确。奇思妙想,诡异荒诞属于鬼气。胡作妄为,野狐禅也属于鬼气。虽然我的书法、篆刻的审美倾向与这些略有沾边,但说鬼气还谈不上。早在20年前,拙艺有离经叛道的苗头。但很快就自我感觉归入“主流”了。我现在的书法和篆刻,在前卫的艺术家眼里显然属太保守,在传统派眼中又有点性格,两边不讨好,但我坚持走中间路线。艺术家都有偏见,他们说的我不在意,我在意广大欣赏者的评价和感觉。
 
赵远方:有人主张先立风格,占山为王,然后慢慢巩固根踞地。有人主张多屯田,广积粮,慢慢养成。这两种路线您如何看?
 
石开:做艺术就像踢足球一样,首先要有射门意识,一旦有机遇,先射了再说,立风格就是射门。那种按部就班,所谓大器晚成的说法可能也对,然而这种稳健的工作模式好像更适合于做国家公务员。
 
赵远方:书画篆刻之外,我经常留意您的文字。量少,也短,却极有味。您的古文字功底也很深,在作品中常有韵语、题跋之类,这与那些单纯能抄几句“唐诗宋词”的书家显然不同,您是如何做到这方面的修养?
 
石开:这与我的老师有点关系。三位老先生都是传统概念中的通人,他们在我年轻时就不断给予我这方面的信息,要求会写诗,写文言长跋等等。1980年我路过上海,参观张大千画展,张画给我最大的印象是画上的题识甚多,文字清通可诵,从那时起,我便见贤思齐,往这方面努力了。
 
赵远方:宋代的欧阳修就曾说,笔墨纸砚皆极精良自是人生一乐事。观您的书画真迹发现您对笔墨纸张都是很讲究的,请您谈谈这方面的体验。
 
石开:书画家有择纸择笔的,也有不择纸笔的。我属择笔择墨,但择纸并不严格。择笔是最关键的,我甚至认为不择笔的书手很难成家。至于用墨,因为我很少用墨汁,基本是磨墨写字。磨墨要找好墨,如果是老墨,嘉庆以前的较好,光绪至民国,国力不行,墨的品质也不好,因为年久胶松,比现在新墨容易研磨,也是不错的。文革前,毛泽东下令上海墨厂做了一批101新墨,据说可以与乾隆年间的比美,但我尚未遇到。纯用老墨有点奢侈,因此常用老墨新墨和着磨,我现在用的新墨是安徽冯良才造的松烟,还行。常有人问,磨墨与墨汁的差异,主要还是胶的含量不同,笔下流畅度自然也就有区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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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开  恋情  访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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